曹金闻唯唯诺诺站在一边,昨晚他也在这儿。前几天,这个黑衣男人突然带来一个昏迷的男人,貌似叫堂翊,昨天又把人送走了。
他也不笨,知道这群人的目的是他的室友孟栖,正好,他对孟栖嫉恶如仇,两全其美。
曹金闻心思恶毒地想着。
黑衣男人瞥了眼黑缸,里面的黑水沸腾不已:“行了,开始吧,堂翊应该被扣在那里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红萝恭敬回了个是,然后趾高气扬地指挥曹金闻:“去,把你家那只黑公鸡带过来,往缸里放血。还有,搬个矮桌过来,准备黄表纸,朱砂,把隔壁家的黄狗也牵过来。”
这些事,红萝早就交待过,曹金闻记得很清楚,也安排好了。
红萝拔了一根鸡的黑毛,沾了沾公鸡的血,在黄表纸上画了起来,曹金闻偷偷瞅了眼,那纹路复杂,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反正画完后,红萝随手把符纸扔进了黑缸里,那只黑公鸡也扔了进去,在里面跳了几下,就沉没了,黑缸里的水逐渐开始平静。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很安静,曹金闻心脏直打鼓。
红萝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动静?”
她想起了什么:“难道堂翊不在那个地方?”
昨天,他们之所以把堂翊送出去,就是料准了那两人不会杀了堂翊,毕竟是法制社会。
可他们也不会放了堂翊。
只要堂翊跟孟栖待在一个地方,那他们的目的就能达成,可以从孟栖那里重新夺得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