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宽阔的手掌顺着后脑勺一路下滑至腰部,苏亟时一只手搂着池行乐的窄腰,片刻之后就反客为主,一边亲着一边将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池行乐猛然一惊,双手本能地环上苏亟时修长的脖颈。
温听筠在楼下切好了水果,特意挑了池行乐最喜欢的芒果摆好盘,就端着上楼了,刚刚走近苏亟时的卧室,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一样。
她疑惑地敲了两下门,捧着果盘说道:“小时,我切了一点水果给你们,有乐乐喜欢吃的芒果,你开个门接水果吧。”
门内一片死寂,隔了好一会儿,苏亟时清冷的声音才顺着门缝传了出来,略微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沙哑感,
“他不吃,忙着抄错题呢。”
温听筠本来还想劝一下,毕竟吃个水果又不花多少时间,但是听着苏亟时的声音有些异常,心想不会是这个傻儿子嫌人家笨教着教着就发脾气了吧,她有点担心,于是高声嘱咐了一句,
“你别欺负乐乐啊,不然我拿鸡毛掸子抽你。”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
书桌上的东西都被拨到了地上,笔筒试卷和书都散落了一地,池行乐的后脑勺垫着苏亟时的一只手抵着书桌上面的架子,大半张脸都被苏亟时宽阔修长的手掌捂住了,只露出了一双眼尾泛红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头愤怒的情绪和迷离的水光交织着,像只勾得人心痒难耐的猫。
瘦削凸起的锁骨处凹下去的肩窝在光线下划出了一片漂亮的阴影,苏亟时顺着那阴影一路亲上去咬住了池行乐的喉结,tian了两下之后稳住嗓音抽空回了温听筠一句,
“知道了。”
门外的温听筠似乎又说了句什么,但是池行乐已经听不清了,狂乱的心跳和身上发烫的热度让他的理智和意识都变得模模糊糊,全身上下的感官都用来感受苏亟时那只覆在他腰腹上不安分的手了。
滚烫的热度一阵一阵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池行乐有些难受地把脑袋抵在苏亟时的肩膀上,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被汗水打湿的面容像是水洗过的白瓷一样,洇染出了白玉一样的光泽。
苏亟时咬着他的耳尖,清冷低沉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一下撞进了他的耳膜里,把他坚持和愤怒都撞得溃不成军,他说,
“乐哥,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