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没事招她干什么,我也不至于那么菜,就两口辣椒而已。”
苏亟时没说话,薄唇贴着他腮边那块嫩得能掐出水的皮肤一下一下地啄着,尔后缓缓用清冷低沉的声音问他,
“乐乐,你是几点钟出生的?”
这个池行乐好像听池延安提过一嘴,“凌晨两三点吧。”
池延安说,那天睡到半夜谢柔突然喊肚子疼,他的车拿去修了,凌晨时分路上又没车,他抱着身怀六甲的谢柔跑了好大一段路才拦到一辆停载的出租车,等送到了医院,生下来的时候都两三点钟了,他忙前忙后折腾了一宿没睡。
他话音刚落,苏亟时的吻便加深了一些,一路顺着他的脸颊亲到了他的脖颈上,舌尖还绕着他的漂亮凸起喉结打了两下转,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真好,你终于成年了。”
池行乐被他亲得气息有些紊乱,刚想扬起下颌躲开,身后的门忽然就被敲了两下,紧接着,苏文砚的声音就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乐乐,你温阿姨叫我把衣服拿给你,你快试试合不合适。”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池行乐惊得浑身一震,顿时就愣在了原地不敢动,他这一愣,倒是给了苏亟时大好机会。
修长的手指顺着宽大的衣摆探了进去,摸到里头光滑瘦削的脊背线条,苏亟时眸色微微深了深,张口就在池行乐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感很快就拉回了池行乐的思绪,与此同时,站在门外得不到回应的苏文砚略微有些迟疑地又喊了一声,
“乐乐?”
手脚并用地推开苏亟时把人压倒门后面,池行乐将门打开一小半,迎上苏文砚的目光,他嘴角一弯,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声,“抱歉叔叔,刚刚戴着耳机听音乐,没听见您敲门。”
苏文砚摆了摆手忙说没事,把手上沉甸甸的牛皮纸袋交给他的时候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才离开。
把门关上落了锁,池行乐虚得脊背都冒出了一层细汗,苏亟时倚在门边看他,乌沉沉的睫毛微微垂着,一双乌黑泛蓝的眼眸流动着深深的墨蓝色光泽,光泽里微微洇染出几分笑意,看着就特别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