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关上以后,池行乐将脊背抵在门上,没忍住扬了扬疏朗分明的长睫去问苏亟时,
“阿姨她,会很经常这样莫名其妙发脾气吗?”
他垂着脑袋,白白净净的面容因为带着疑惑的情绪显得茫然可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眸光潋滟,窗外明亮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将他冷白的皮肤映衬得十分剔透,宽大的t恤领口微微露出了半截漂亮凸起的锁骨,随着他将手肘靠着门边的动作支起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苏亟时看了又看,没忍住走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别多想,她只是在生我的气。”
池行乐也以为温听筠就跟苏文砚说的那样,在气苏亟时非要跟她作对,让她做了那么好吃的剁椒鱼头愣是不许人吃一口,轻轻叹息了一声,他微微扬起下颌看着他,
“你也是,没事招她干什么,我也不至于那么菜,就两口辣椒而已。”
苏亟时没说话,薄唇贴着他腮边那块嫩得能掐出水的皮肤一下一下地啄着,尔后缓缓用清冷低沉的声音问他,
“乐乐,你是几点钟出生的?”
这个池行乐好像听池延安提过一嘴,“凌晨两三点吧。”
池延安说,那天睡到半夜谢柔突然喊肚子疼,他的车拿去修了,凌晨时分路上又没车,他抱着身怀六甲的谢柔跑了好大一段路才拦到一辆停载的出租车,等送到了医院,生下来的时候都两三点钟了,他忙前忙后折腾了一宿没睡。
他话音刚落,苏亟时的吻便加深了一些,一路顺着他的脸颊亲到了他的脖颈上,舌尖还绕着他的漂亮凸起喉结打了两下转,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