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秀秀是……是不是要死了?”怀中的孙秀秀由于失血过多十分虚弱,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会的秀秀,你不会死,有为夫在呢,为夫不允许你死,你得给为夫好好的活着!”
男儿有泪不轻掸,只是未到伤心处。
刘鸿渐强忍的眼泪最终还是如一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
“夫君,你……别哭,秀秀一点都不疼。”秀秀脸色苍白,痴痴的看着刘鸿渐,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的眼中充满着不舍。
“倘若……倘若秀秀走了,夫君……一定不要难过……”孙秀秀没有一丝的后悔,反而嘴角含笑。
她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大明的救星、国朝的柱石,他的性命比起自己的要重要的多,爷爷若泉下有知必然也会深感欣慰的。
“宝贝儿,你别说了,为夫心里疼,为夫这就给你治伤,你答应过为夫的,要给为夫生一堆小娃娃,还要陪为夫遍游天下,不能说话不算数。”
伤口的鲜血汩汩的流出,让得刘鸿渐分寸大乱,他急忙用右手压迫住伤口,又伸出左手帮孙秀秀拭去眼角的泪痕,但自己的眼泪也不争气的又抖落在孙秀秀脖颈。
屋子外头奔跑声大作,不时传来家丁们的呼喝,但刘鸿渐对此充耳不闻,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在孙秀秀身上。
这个温婉的女子不离不弃的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光,无怨无悔的陪在他身旁,实在是刘鸿渐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少爷,水来了!”小兰端着个盆子从耳房进来。
刘鸿渐一把把碍事的被子东西撩到地上,示意小兰把水放到床上,然后又把手机打开手电筒,让小兰给他们照明。
小兰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竟能在夜晚发出白昼一般的光芒,但她吃惊归吃惊,右手依然接过手机,按照刘鸿渐的要求照亮孙秀秀的伤口。
刘鸿渐又示意小兰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压住孙秀秀肩部动脉,这才有时间撕开孙秀秀的内衣,露出一道长约三指的伤口。
由于压迫着肩部动脉,伤口只是缓缓的渗着血,刘鸿渐取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给孙秀秀伤口周围注射,然后又用碘伏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