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莫不是你王登库暗地里使的阴招吧!老夫今天把话撂这,如若真是你搞的把戏,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靳良玉原本在八大巨商中排在前位,十多年前,宁锦之战时,其为建奴暗送一大批粮草军械,被王家暗中使坏把行踪透露给了蒙古部落。
那时的蒙古还未完全归附女真人,结果靳家损失巨大,到现在还没换过来劲儿。
事发后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是谁使的阴招,靳家与王登库家也从此结了仇。
十多年的时间仇怨虽然淡了,但一直也不怎么相与,前两日王登库突然着人拜访他家,所以要给他们送一笔大生意,并修补两家僵持的关系。
靳良玉也承了这个情,但结果是被他视为靳家接班人的靳开严一去不返,思前想后,靳良玉又想起当年之事,一时心头愤恨,以为王登库又使阴招。
“放屁,莫说老夫自己的儿子也身陷囹圄,老夫若想对付你靳家,何须使阴招?”
王登库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老掉牙的事了,怎的又提那些旧事,若真是永昌干的,依他的性子,怎还会在这跟你我商量此事?老夫相信此事王老弟也是受害者,二位莫别伤了和气!”
范永斗年纪最长,几句话让其余几人也打消了对王登库的疑虑。
“哼!”靳良玉似是不满范永斗替人说话,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老爷,刚不知谁人往府内投来书信九封!”几人正愁眉不展间,范府的管家李付宝从堂外走了进来施礼道。
“九封信?李管事你莫是糊涂了,即便是歹人来报,也顶多修书信一封,九封是何道理?”
厅堂中的气氛本就沉闷,这一下子投进来九封信,众人首先想到的便是有人趁火打劫。
“梁老爷,事关重大老奴可不敢妄言,此九封信乃是一起被人绑缚在一块砖头上投入府中,还砸伤了一个下人的头,那下人现在还血流如注呢!
老奴马上着人出去查看,然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