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崇祯还没开口,皇后那桌子女眷便聊起了家常。
“慈烺,这些天佑明都教了你什么?”崇祯示意刘鸿渐开动,刘鸿渐自是不客气。
“回父皇,刘师傅教了儿臣七个字。”朱慈烺老实地回道。
刘鸿渐刚夹起块鸡肉,差点没掉下来。
还真是实诚人啊太子殿下,你这么说不就代表着本候没好好教你吗?你这是坑老子啊!
“哦?哪七个字?”崇祯倒是没生气。
“用循吏,不用清流!”
“何以见得?”
“父皇,儿臣查了典籍,此是出自万历朝内阁首辅张居正的策论,循吏者,干事也!张首辅建议为君者当挑选办实事的官员,而不是只以清廉来评定官员的作为!”
“你们两个呢?你们的师傅都教了你们什么?”崇祯也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只是又问其了旁边的定王和永王。
自从出了上次鼠疫之事,虽然查无实据,但崇祯仍然是命人在京城寻觅了两个旧日被查封的官员大宅,把定王和永王移居到了宫外。
“回父皇,儿臣的师傅在教皇儿《论语》。”
“儿臣最近在读《礼记》。”二人皆回复。
定王朱慈炯回复完还看了看崇祯。
“嗯,好生跟师傅学习为人的道理,以后你的哥哥还指着你们帮衬,用膳吧!”崇祯并没有问二人具体的进度,只是劝说他们好好学。
朱慈照年纪小听完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抓起筷子便给自己夹了一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