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大明的战船如何?”朱慈烺追问道。
“殿下,大明没有水师!”还战船,呵呵。
“我听庞大伴儿说郑芝龙郑都督便是我大明的水师都督,手底下有很多战船!”朱慈烺看像庞大海,庞大海咧着嘴点点头。
“殿下别搞错了,郑都督是有很多战船,但那是他的,不是大明的!”郑都督家里还有很多银子呢,那跟你老朱家有毛线关系。
这厮就是一军阀而已,你指挥他干一件他举手之劳、力所能及的事,也许他还奉你的诏,但你若让他跟弗朗机、跟荷兰海军死磕,你看看他听不听?
那是人家海外拼杀半辈子赢下的家底儿,跟大明没啥关系!
“这……那咱们大明为什么不建立水师?”朱慈烺不太理解,但没有关系,他脑子里现在充满了疑问。
“以前是没钱,现在是没空!”这要说的多了得从成祖说起了,刘鸿渐哪有功夫闲扯,只能随口说了下目前的窘状。
朱慈烺似懂非懂,以毛笔蘸了墨水,刷刷写下了两个字。
笔墨未干,他小心的把宣纸递给安国候。
仁义?搞什么飞机?
“刘师傅,最近慈烺一直有个疑问,马师傅跟慈烺讲,为君者应心存仁义,以仁义治理天下,方能被万民敬仰!
可我观父皇操劳十数年,皆以仁义待群臣、待百姓,但不仅未有效果,反而愈加忙乱,百姓也更加穷苦。
庞大伴儿也告诉本宫,那些东洋、南洋藩夷皆是粗鄙不堪的强盗,但却个个身家富裕。
是以慈烺很疑惑,这仁义真的是治国之道吗?”
“殿下问的好,依本候看,这仁义啊,就是个扯淡的玩意儿!治国要靠这个,大明就要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