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渐忍着心中极度的悲愤,他说这许多话,明着看是说给朱纯臣听,实际上是说给院子里越聚越多的国公府家奴。
他实在有点大意,竟没想到朱纯臣府上有如此多的家奴,看这些家奴的脸色,兴许不少都是亡命之徒,或者死士。
“安国候,你这是污蔑!我要去面见圣上,当面对质!”朱纯臣还以为自己的事情败露,不仅大惊失色。
但他想了一下,突然又放下了心,如果安国候真的知道了他的图谋,依照这厮丧心病狂的做派,估计根本不会如此客气吧。
是故朱纯臣马上又变的斗志昂扬起来。
“对不起,皇上没空!
带走!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刘鸿渐大吼一声,瞬间从戒指中取出一支崭新的ak,擦咔一声打开保险。
几个锦衣卫再不犹豫,立即上前想扭住朱纯臣的胳膊,朱纯臣哪里跟就范,回退几步退到几个手持着利刃的家奴身后。
“尔等竟敢违抗锦衣卫吗?真是反了天了!
我只数三下,尔等若还不束手就擒,后果自负!”
带的人少了,又被一堆人围着,刘鸿渐心里也是很不爽,虽然手里拿着大杀器,但在京城,在这国公府杀人,未免有些太惊世骇俗了。
“哼!安国候,我这些家奴可都是我花了大价钱培养的,莫说是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只要我朱某人不发话,他们也断然不会后退半步!”
朱纯臣得意的道。
“一”
“安国候,莫要以为你如今受圣上恩宠就敢来此放肆,我朱某人的祖上为大明征战沙场时……”
“我去你妈的!”刘鸿渐大吼一声,他心里本来就憋闷,如今这老杂毛又似一个苍蝇般嗡嗡嗡的威胁个不停。
在这一刻,疯狂战胜了理智,他不打算再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