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忍功,马尔扎哈自诩了得,毕竟这伙儿明军曾在他眼皮底下慌了好几日,还没事就跑到城下谩骂。
“滚!”多尔衮终于爆发,若是这货劝他杀过去,反而倒是能让他冷静。
可老子已经在强忍了,你特么的还让老子忍,这不是更气人吗?
“大人,好像没啥效果呀!这群孙子真是能忍。”常钰见前方的鞑子军只顾赶路,对他们的嘲讽充耳不闻,回头对刘鸿渐道。
“是呀老爷,谁要是这么骂俺,俺早就大嘴巴子抽他了,这鞑子真没骨气!”牛大棒槌大言不惭道。
“就你能!你为啥不弄个统领当当?”刘鸿渐白眼道。
“嘿嘿,俺就能跟着老爷打下手,那统领可不好当。”牛大棒槌挠挠头道。
看来仇清他们得手了呀,不然这伙儿鞑子也不可能士气如此低。
“传我军令,撤!”刘鸿渐当机立断。
虽然自己手下这批战马比建虏的要精壮不少,但跑了大半日就是赤兔马也受不了。
目的已经达成,刘鸿渐带着千户所向着约定好的塔山堡行去。
待千户所士兵到达塔山堡时,塔山堡早已热闹非凡,因为盟军这次赚大发了!
这几日鞑子的难民不断的涌入海州城,导致海州城内人满为患,盟军一进去便红了眼。
从东城杀到西城,又从南城杀到北城,几乎每个盟军腰间都挂着好几顶鞑子的头皮老鼠辫儿。
鞑子便是银子,鞑子便是军职,军职便是权力……
这些曾经的民夫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一时血气上涌,竟然两个时辰不到便把海州城屠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