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虏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了孛罗赤造访友邦的口头禅,而得安国公者得天下,便成了又一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孛罗赤就这样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在蒙古诸部游走着,把阿布奈汗和大明的安国公说成了经天纬地之神……
……
“侯爷,您来了!”刚进了军械所,宋应星便前来相迎。
“嗯,我是来了,不过呀,本人现在不是侯了!”刘鸿渐略作哀伤状。
“啊?侯爷……难道圣上把您……”宋应星吓坏了,在他的印象里,面前的年轻侯爷实在是太过于桀骜,或者说是不羁……放荡……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道侯爷当真是惹怒了圣上,被除爵了?
宋应星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心中不禁一股悲凉。
军械所之所以能有此番作为,这第一功劳他宋应星根本排不上号。
没有面前的这位年轻侯爷,他可能还在老家闲着写写书,也许便要默默的终老……
没有这位侯爷,这上千的匠人、工人、民夫脸上不可能有笑容,他们还将在穷苦中挣扎着……
天妒英才呀!
“侯爷……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吗?”宋应星悲愤的道。
“宋老你说啥呢!我现在确实不是侯了,现在是公了呀!公!国公知道吧?
帅不帅?哈哈哈哈!”刘鸿渐一脸臭屁,终于忍不住大笑。
宫里的人虽然也是满脸堆笑,但掺杂太多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