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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烙铁烫伤又没有药品医治,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极难自愈,天知道这女子是如何活下来的。

“你的主人为何要用烙铁烫你?”刘鸿渐鼻息里喘着粗气,牛大棒槌知道,这已经是自家老爷在忍着怒气了。

“回大人,因为……俺洗破了主人的衣服……”满脸是疤的女子低声泣道。

“洗破了衣服,那是衣服太破了,这样竟然要被烙铁来烫?你的主人是谁?把他给本官找出来!”刘鸿渐几乎是用喊的。

不止是刘鸿渐,其身后聚拢来的千户所兵将也个个怒不可遏。

这女子扭头看向左边的牧民队伍。

大部分牧民虽然听不懂大明语,但仍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皆是躲躲闪闪,生怕被这女子选中。

“就是他!”女子指着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蒙古中年男子。

“……”这鞑子牧民心知不妙,叽哩哇啦的说个不停。

“来人,把他给本官抓过来!”刘鸿渐心中愤怒。

他本来还想放过这些牧民,现在看来,这个决定不知令多少边军士兵们心里不舒服。

这许多年来,只有边军明白关外的大明百姓遭受着怎样的蹂躏摧残,不少边军士兵自己都有亲人遭了秧。

“跪下!”两个边军士兵拖拉着这牧民,一脚踹到在刘鸿渐身前三四步处。

“兵爷,俺家是广宁的,俺十年前被他们抓来,俺是汉人。”

“俺是辽阳的……”

“俺是松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