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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常钰与阔端翻身下马,阔端直接走到这俘虏边上充当通译。

“问你话呢!声带拉家里了?”阔端见这鞑子不语,一把揪住了这鞑子的老鼠鞭,一用力便把那一撮老鼠毛给整个扯了下来。

“嗷——”本就被吓的魂不附体的鞑子瞬间灵魂归位,头顶上针扎似的疼痛让他挣扎不已。

“说不说?”阔端见这厮只顾了喊疼还是不肯屈服又踹了一脚。

“常钰,该你了!赶紧的。”刘鸿渐给常钰使了个眼色。

七万大军停滞在此,时间紧迫,刘鸿渐没工夫浪费太多时间。

常钰毕竟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科班’出身,专门便是负责刑讯逼供,哦不,审理犯人的。

虽然手边没有任何的刑具,但想撬开一个普通士兵的嘴实在是小菜一碟。

常钰走上前去,握住鞑子被捆绑在背后的右手小拇指,咬牙一用力。

只听咯嘣一声,小拇指瞬间被反向掰断,清脆的声响传入崇祯耳中,接着便是鞑子俘虏杀猪般的惨叫。

常钰并未停手,自小拇指起无名指、中指、食指都是一根本被掰断。

十指连心,鞑子疼的额头虚汗不住的往外冒,只片刻便晕了过去。

由于手掌内侧皮脂硬厚,从外表看却并未有太渗人的伤痕,这也是考虑到崇祯在场,怕他老人家心理承受不住,不能搞的太过血腥。

饶是如此,也是看的崇祯暗自咂舌,他知道锦衣卫办案十分灰暗,但具体如何灰暗却是甚少了解,面前如此行径可见一斑。

常钰打开水囊哗啦啦的把这鞑子呲醒。

“若再嘴硬,还有另外一只手,不行的话还有脚和耳朵、眼睛。”常钰浑然不把断手断脚当回事,许久不做这些事,略微有些生疏了。

“啊……我说,我都说……大老爷请问。”鞑子忍着右手的剧痛,他只看了一眼常钰的眼睛便知道,这绝对不是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