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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守将早已得了信儿,不仅将营盘给圈了出来,连伙食、粮草都已备好。

居庸关的府衙内,奔波了一整天的刘鸿渐舒服的坐在了椅子上,而朱慈烺则挪道椅子边不肯坐下。

刘鸿渐哪里不知道朱慈烺为何不坐下,分明是屁股疼的受不了,坐着反倒不如站着能减轻屁股的压力。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刘鸿渐喝了一口茶水询问道。

“还行,就是屁股有点受不了。”朱慈烺倒是实话实说,他的屁股确实是受不了了,甚至想跟刘鸿渐说说明天换乘马车。

但是由于上午才发下了话,这让他有点抹不开面子。

“其实战马的马鞍可以换成软垫子的,明儿我去寻摸一个给你。”刘鸿渐忍着笑道。

“刘卿,你……你怎么不早说?”朱慈烺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不欺负他是个新手吗?哪里有这样的?

“你不也没问吗?”刘鸿渐得意的道,直到今日他才算是报了朱慈烺的威胁之仇。

“哼,朕去外头瞧瞧。”朱慈烺气鼓鼓的出了屋子。

第835章 温室的花朵

大军在大同府修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过长城继续向北行军。

过了长城就到了大明的盟古行省地界,也就是诗句中的塞外,盟古行省西部毗邻察哈尔,只不过盟古行省面积辽阔,东部的牧民们倒是也没受什么影响。

马不停蹄的一路向西,又五天后大军横穿盟古行省到达库伦城。

库伦地处大明盟古省与察哈尔交界,以西八十里便是察哈尔,从库伦城一路向西北再走六百余里便到了北海行省的地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