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函连连叫苦,让人舌头打颤的苦味似乎要顺着电话爬出来一般。
许冠容和宫函的性格很像,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但他突然喊了这么饱经沧桑的一句,看来是真的有内情了。
“怎么回事?”许冠容问。
“那个人是etty啊,你认识的。”
昨晚宫函刚打发完etty,转头就看到萧博衍离开的背影。他赶忙追出去,奈何萧博衍的速度太快,他刚出会场大门,萧博衍已经驾车离开了。
即便是个不会谈恋爱的愣头青也知道萧博衍误会了什么,何况是宫函。
至于这个etty,许冠容自然是认识的,他顿时觉得宫函并不无辜:
“你们还藕断丝连,怪不得萧医生生气了。”
宫函无助地揉弄着太阳穴:“所以我冤枉啊。自从我回国之后,我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了。至于昨天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酒会上,我也不知道。”
许冠容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牵强:“萧医生不认识他,如果他只是出现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这样。”
所以说,最清楚宫函有几根筋的,还是只有许冠容。
“是,我承认,昨天我跟他的动作是有点亲密。”宫函坦白,“但他挽着我的手,那时候又刚好来了两个董事,我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难堪吧?”
而之后萧博衍看到他凑近跟etty说的悄悄话,也是他提醒etty,他宫某人有主了。
只是下一刻,他的主就跑了。
宫函在电话里几乎要抓狂,还说他今天去过医院,但人家根本就不让他进。问付聆有没有办法,帮他说和一下。
但付聆自始至终当然都站在萧博衍这边,处理这件事的所有中心和源头,只能是萧博衍的个人感受。宫函说的那么可怜,也只是从他自己的角度看而已,如果每件事都只从一个人的角度来看,那些始乱终弃的渣男又何尝没有一千个可怜的理由?
“博衍,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