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无奈，拿起衣服看了看，鄙视道：“都什么时代了，穿这衣服有用吗？咱们能不能紧跟一下潮流，来一点炫酷点的东西。”

“举个例子？”

“裸奔什么的。”

“咱们不是行为艺术。”张欣立刻否决了孟晓的胡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

孟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也就开个玩笑，咱能不能穿正常点的衣服，要怕人认出来，化个妆不就好了吗？”

“你会？”

“化妆不会，但是画一个看不出人样来的妆，我觉得挺容易的。”

张欣犹豫了一下，做了一个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好，我也懒得穿夜行衣，就让你试试。”

……

“干嘛不让我照镜子？”

“我怕你会为自己的魅力所惊倒，这样我们就没有时间了。”

“好吧。”张欣打了个哈欠，然后打了个响指，“出发。”

夜晚的学校静悄悄，现在天气还是非常炎热的，尽管是晚上，但是热气还是能感觉到。孟晓和张欣一前一后，在学校里悄悄地走动着。现在已经是下半夜，凌晨两点，这个点儿，基本上除了校门口，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影了。张欣毕竟是名门正派中出来的姑娘，对于偷鸡摸狗不怎么专业，进学校的时候差点还被路过的保安发现。

臭水沟了发现几具尸体之后，现在风头正紧，学校的巡查还是很严格的。

“你不会是想现在去偷书吧？”

走到半路，孟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