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纯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他摆摆手,说道:“还是别说我了,对了,我听说这段时间,真定王身体抱恙,不知是患了何病,有无大碍?”
见耿纯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刘杨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年纪大了,偶染风寒,便一直卧病在床,久久不见痊愈,这两日,才算稍好一些,可以下地走动了。”
耿纯叹口气,说道:“真定王可要保重身体啊!”
说着话,他目光一转,看向站在刘杨身后的刘让和刘细,向他二人拱手各施一礼,说道:“阿让、阿细,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刘让、刘细和耿纯也是老熟人,大家毕竟都是亲戚,逢年过节,也时常会见面。刘让和刘细拱手还礼,说道:“伯山自从到洛阳做官,可许久没来真定了!”
耿纯颇感无奈地说道:“伯山虽是一闲人,但毕竟是在朝中为官,想告假,也实在不方便啊!”
稍顿,他摆手说道:“我们也别在外面说话了,走走走,我们进去说!”
说着话,他连连摆手。刘杨毫无顾忌地迈步走进驿站,刘让和刘细则站在原地没动。
按照原计划,他俩是不跟着刘杨进驿站的,而是在外面盯着,以防万一。
可耿纯与他们见面的态度太从容了,完全和以前一样,既热情又亲切,实在感觉不到他心存不轨,有加害之意。
刘让和刘细对视一眼,正暗自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耿纯不解地问道:“阿让、阿细,你俩还站在这里作甚?我们兄弟,许久不见,今日可是难得相聚啊!”
即便是对耿纯充满提防之心的刘让和刘细,在听了他这番话后,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进去了,两人对耿纯一笑,迈步也向驿站里走去,只不过刘细悄悄转回头,向站于一旁的几名随从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也都跟进来。
这几名随从,都是刘杨豢养的门客,个个都是江湖中的高手。有他们几人在,即便真发生了意外,也足以抵挡一阵子。
进入驿站的房间里,众人纷纷落座,刘杨身为真定王,自然是要居中而坐。
在他的左手边,是刘让、刘细,在他的右手边,则是耿纯、刘隆和陈副。
刘杨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而后看向刘隆,说道:“前段时间,由于本王身体抱恙,未能亲自接待刘将军,很是过意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