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车前,花非烟身形顿了顿,回头看向朱祐,笑道:“阿祐这次可要小心一点,别再让陛下为你担心了。”说完话,她又别有深意地看眼岑彭,然后钻入车厢。
目送着花非烟一行人走远,朱祐这才反应过来花非烟的意思,他老脸一红,小声问道:“君然,花美人是不是在提醒我,这次不要再被俘啊?”
岑彭闻言,玉面也变成了红脸,上次正是他带着朱祐等人南征,导致朱祐被俘,这个责任又何尝不是在他身上。
他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嘀咕道:“我想,花美人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不是这个意思才怪呢!不然她临上车之前,又为何别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明显是在提醒自己,这次千万别再让朱祐受被俘之辱了。
见花非烟的马车已经走远,朱祐转身刚要回营,见岑彭还望着远处马车的背影,怔怔发呆,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岑彭,说道:“别望了,人家都走远了。”
岑彭苦笑,摇头说道:“这个花美人,可不简单啊!”
朱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乐呵呵地说道:“陛下身边的女子,又哪会有等闲之辈?”
岑彭想了想,觉得朱祐是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个道理。
花非烟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但却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且在皇宫里还能得到一个美人的名号,自然是有着过人之处。
且说花非烟,她乘坐着马车,前往宜城。一路无话,不日,花非烟一行人顺利抵达宜城。
宜城作为秦丰的都城,城内十分的繁华。
现在秦丰被困黎丘,而宜城城内却没有丝毫慌乱的景象,还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样子,由此也不难看出来,赵京的治政的确是有几分手腕的。
城内有人接应花非烟,马车刚进入城内,便有一名小厮打扮的青年快步迎上前来,他来到马车近前,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夫人。”
花非烟撩起帘帐,看眼站在马车旁的青年小厮,轻轻应了一声,问道:“住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