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一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就是尔等的前车之鉴!”
疤脸侍奉暗叹口气,功亏一篑啊,当真是功亏一篑啊!
他咬了咬牙关,将手中的半截佩剑狠狠扔在地上。见他把剑扔了,另外五人互相看看,也纷纷将手中佩剑扔在地上。
随着他们丢掉武器,四周一下子涌上前来十数名军兵,将六人拉肩头拢二背,捆绑个结结实实。
且说官稷内。
疤脸侍奉带着手下人逃走,刘秀没有去追,而是转身回到房舍内。
举目一瞧,他不由得一怔,原来被他踢晕的吴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匕首的锋芒正压在花非烟的脖颈上。
看到刘秀走近前,吴庆的脸色煞白,他颤声说道:“陛下,这些年来,微臣守在官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给微臣一条活路!”
刘秀眯了眯眼睛,说道:“吴庆,你是在威胁朕!”
吴庆低头看了看被他制住的花非烟,把心一横,对刘秀急声说道:“微臣只想要一条活路!”
刘秀将手中的赤霄剑抬起,用臂弯夹住剑身,缓缓向外抽出,赤霄剑上的血迹全部蹭掉,而后,他收剑入鞘,说道:“你先放了花美人,然后再来向朕讨要活路。”
吴庆咧了咧嘴,说道:“微臣放了花美人,陛下真的还能给微臣活路吗?陛下,让微臣走,只要微臣安全了,立刻就放了她!”
说着话,他一手持匕,依旧逼住花非烟的脖颈,另只手揪住花非烟的衣服,把她从通铺上提起来。
不过中了春药的花非烟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吴庆无奈,只能死死搂抱住她的腰身,让她不至于瘫软在地。
看着吴庆的举动,刘秀眼中寒芒一闪,说道:“吴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花美人,然后你再和朕说你该死还是该活!”
吴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现在花非烟是他的免死金牌,只要花非烟还在他的手里,刘秀就会有所忌惮,不敢伤他,他怎么可能会蠢到把花非烟放了呢?
“陛下,微臣只想要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