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词。”
“小姐,不要相信他,若真如此,他父亲为何不出现,可见诚意有限。”
“小姐!”邱堂急急抬头:
“家父本要亲来,奈何他关系到我们邱山庄上上下下百余人性命,小人这才代父前来,所言也是句句是真,若有一句假话,愿受天打五雷轰。”
他跪地举手发誓,言之凿凿。
“呜……”符秀钰抿嘴皱眉:
“可是,肖山坡百余灵兔,确实少了三四十头,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
“小人怀疑,是史阎监守自盗!”邱堂牙关一咬,道:
“他就是想栽赃嫁祸我等,好免除责罚,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一派胡言!”尤嫂冷哼:
“史阎在这里坐镇十余年,一直勤勤恳恳,要想贪墨,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今日?”
“而且少了几十头灵兔,就算是外人所为,他也免不了要受责罚,没有道理冒这个险。”
“如果还有其他人哪?”邱堂抬头:
“我们怀疑,盗取灵兔的并非史阎一人,可能还勾结了其他人,而且那人地位不低,甚至逼得史阎不得不一口气拿出那么多灵兔。”
“也是因此,小人谁也信不过,唯有小姐才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有意思,有意思。”符秀钰双眼亮起。
“小姐。”尤嫂却是眼神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