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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坐镇东安府百年,盘剥百姓、鱼肉众生,所行所做之事天怒人怨。”端坐之人年约五十出头,身着蓝色锦袍,面带威严。

他手握两枚铁胆不停把玩,说道: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东安府各大势力,虽然表面上臣服,实则早已对陆家怀恨在心,只不过隐忍不发罢了。”

“此番陆观澜身死,众势力如卸肩头大山,恰是起兵反抗之时!”

“袁先生说的是。”薛道长躬身,道:

“其实不止各大势力,就算是我等陆府中人,也是饱受陆家人羞辱,心中艰辛难言。”

“我等为其效力,却非奴仆,陆家人苛刻以待,早就积怨已久。”

“此即老太爷身死,东安府瘟疫横行,可谓天时!”

“陆府大兴土木,让出水利,可直攻琼月湖,谓之地利!”

“各大势力深受欺压、盘剥,人心含怒,一引即发,恰是人和!”

“圣教与此时起势,正是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岂有不胜之理?”

“哈哈……”袁先生大笑:

“薛道长说得好,果真不愧陆府管事,要我说,还有一个好处你没说!”

“哦!”薛道长配合拱手询问:

“还请先生指教!”

“好说。”袁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