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开玩笑似地说道:“自从她离开西塘后,我们酒吧的收入锐减了一半!”
“以后还会来的。”
阿峰面色疑惑地问道:“你确定?”
“她离开西塘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她碰过一面……很明显她的心结还没有打开。”
阿峰点头感慨:“这是一个受过重伤的女人,既然是重伤,就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只是我不太懂,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情感上伤害到她。”
我笑了笑,道:“我以前也不懂,不过现在懂了……”
“此话怎讲。”
我耸了耸肩,又拿起啤酒瓶和阿峰碰了一个杯,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阿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喝掉了瓶中剩余的啤酒,便起身向演唱台走去。
……
我的世界在阿峰的歌声中暂时安静了下来,于是将双手放在自己脑后,闭目养神,直到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是板爹打来的,我的心肝儿随即一颤,深知该来的始终是躲不掉的。
我接通了电话,努力挤出笑容,说道:“板爹,怎么还没睡呢?”
“我和你妈过两天去西塘。”
“我在这儿挺好的,你们就不要舟车劳顿的赶过来了。”
板爹的语气很冷:“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为什么去西塘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