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刻骨铭心,又三年的日夜思念啊!!……如果这六年是一种毒,我真的没有能力为自己解了这毒。
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奈人在风里,人在雨里,人在荒唐却又爱得死去活来的岁月里漂流……
回到了米彩留给我的那间老屋子,身体找到了家的安然,可灵魂却好似被米彩拿着一根纯洁的鞭子抽打着。
我终于感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帮那些摆放在阳台上的花草浇了些水后,便匆匆离开了老屋子,然后打电话给了罗本,这个时候我总想和他这个同病相怜的哥们儿聊聊。
罗本告诉我,他又住回了曾经那个简陋的屋顶隔层上。
这样更好,至少我不用面对与米彩关系最亲密的。
片刻之后,我便来到了罗本的住处,也没有敲门,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往老式的锁缝中一插,门便被打开了,只见罗本表情木讷的仰躺在床上抽着烟。
我用脚踢了踢床,他才扭头看着我,然后掐灭掉手中的烟,问了一句:“你够牛逼的啊!怎么进来的?”
我扬了扬手中的银行卡。
罗本没有再言语,只是给我扔了一支烟。
我没有抽,夹在手上,向他问道:“怎么又住这里了?”
罗本好似本能反应般地答道:“想她了。”
我故意“咋呼”,道:“你他妈对得起吗?”然后面露渴望之色看着他,因为他给我的答案可能会为身陷漩涡中的自己解惑。
罗本看了看我,半晌说道:“对不起也要想……她在我的骨头里!”
半晌,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罗本警惕地看着我:“怎的?想替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