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渎亭侯宏,见过相国!不知尊姓大名?”

阳球没有回话,只是盯着他的伤疤,看了会,低头问道:“那贼人可有甚么言语?”,小胖子心里有些怒气,自己好生行礼,这货竟也不知回礼,但是,他也没有任性,说道:“那贼人并未出声。”

“尸首可在?”

“已经下葬。”

“那遗物可在?”

“此事,可问刘伯。”

阳球点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转身便要出去,到了门口,忽然又止步,问道:“敢问亭侯,可有与甚么人结怨,或者,故亭侯可有甚么仇人?”

小胖子想了片刻,方才说道:“之前,袁隗辱我母,被我一剑刺股,之后,又有甚么太学生来寻我,也被我赶了出去,除此之外,未有宿敌,至于先父,我早年逝父,并不知晓,可问我母。”

“哦?”阳球一愣,转身看了看小胖子,笑着说道:“我少时,也有郡中官吏欺我母。”小胖子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君何以处?”

“我召集了同乡好友,杀了那官吏满门,鸡犬不留。”

小胖子笑了。

“你应当拜在何师门下,九世之仇,犹可报也!”

“哈~~~~”

两人大笑,心里却莫名生出了知己之感,阳球拱了拱手,说道:“我姓阳,名球,字方正,担任河间国相,贼人之事,我定全力而为!”,说完,便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唤来了刘伯,又去找了遗物,拿了那贼人的长剑,衣服,仔细打量。

没有半时,便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