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尉吃着茶,回忆着,说道:“陛下或许不知,故司徒光乃我之叔父,我年少父丧,跟随叔父阳,而那何休,其父为少府豹,因我叔父与其父不合,我们自幼便争斗不休……”
此些事,小胖子还不知道,他瞪大眼睛,兴致勃勃的听着,老太尉又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那时,故解渎亭侯淑,何休,我,被称为洛阳三害……哈哈哈……”
此事居然还涉及到自己的祖父?小胖子顿时觉得更有意思了,老太尉又缓缓说着:“我们年少时,曾多次立下赌约,陛下之祖父与我亲近,我等曾为孰能抢下杨秉之妻架,一睹真容而立下赌约。”
小胖子笑着问道:“那谁赢了?”
“哈哈,自然是我,他按照赌约一生未娶,孤寡至此。”老太尉笑眯眯地说道。
“那后来呢?”
“他又跟陛下之祖父打赌,赌孰能进北军大校偷黄弩……”
“哈哈哈……”小胖子大笑起来,这老头原来还做出过如此事来。
老太尉笑眯眯地说道:“他又输了,按赌约,他要亲自教导淑之后人,培养成才,故而,你才亲自前往解渎亭,为你蒙师,他……还算教的不错。”
“总之,这老匹夫一生与我们为敌,却从未胜过一把,今日又与臣赌……哈哈哈,他是赢不了臣的。”
“何师若是输了,会亲自向君道歉么?”小胖子觉得有些好奇,老太尉有些无奈的摇头说道:“这老匹夫还是蛮守诺言的,其实,臣更希望他不愿折辱与我,拔剑自杀……”
“……”
令老太尉回府,安心修养之后,小胖子又赏赐他几个随从家仆,用以照料。
民屯之事,有王符在管,小胖子也是放心的,至于东海之事,邢子昂应该也能办好,至于豪强之事,阳球也在带着绣衣使者四处查询,小胖子这才可以缓下来几天。
躺在床榻上,不知为何,小胖子忽然想起了宋氏,那日让他惊颤的玉体,小胖子忽然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这些日子来,这种感觉越来越频繁了,尤其是每日清晨,更是难受的紧。
从塌下拿出那阴阳之道的书来,翻看了片刻,面红耳赤,小胖子忽然起身,收起了书,叫来了小黄门,叫到:“把宋典给朕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