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华雄指着后方马车里的皇子,辩解了许多,可这位新任的官员,未曾有半点动容,甚至,都没有前往给殿下行礼,他冷冰冰的皱着眉头,说道:“华校尉有这般精湛的马术,我心里折服,便请校尉与三日内凑齐三百钱,不然,这骏马,我便要杀了,头颅挂在城墙上。”
“呵呵,君莫要如此啊,我这一时不察,后面那马车里的坐的是皇长子殿下……”
刘獒与诸葛亮看到他俩看向了自己,连忙行礼,那位官员,也是拱手回拜,华雄这才松了一口气,诸葛亮大声说道:“殿下,看到了罢,你日后便可这般纵马,反正殿下是天子长子,不必畏惧,如华校尉所教的一般,尽兴便可!”
满宠听闻,脸色更是难看。
“你公然教皇长子违法乱纪?那不行,罚钱六百……”
“嘿,殿下,我听闻这雒阳北部尉刚正不阿,原来也不过如此,罚的多轻啊……”
“罚钱八百。”
华雄懵了,转头,怒视诸葛亮,诸葛亮耸了耸肩,别过头去,他咬着牙,看向了满宠,愤怒地骂道:“你这鸟厮,就是与我过不去?!”
“公然辱骂同僚,罚钱一千……”
……
“哎,你这是何必呢……害苦了华校尉啊……”刘獒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前些日子,他不也是害苦了我们么?九世之仇……咳咳……殿下,华校尉大度,定然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说完,他们二人悄悄侧头,看向了华雄。
只见华雄徒步走在马车之边,皱着眉头,面色铁青,诸葛亮吓得连忙低下头,再不敢招惹他,如此,一路走到了执金吾的大营,守门的士卒看到是华雄前来,便立刻开了大门,刘獒下了车,跟着华雄走了进去,刚刚走进大营,便看到了熟悉的一些东西。
例如草靶,木人之类,袁术府里的大多数物什,原来都是根据大营的布置来进行的,远远的,又听到了士卒们的咆哮声,士卒们正在操练,诸葛亮惊奇的看着大营里的各种东西,非常的好奇,与一旁的刘獒交谈着,华雄领着他们,来到了前校场。
士卒们手持长矛,列成了阵型,人数并不多,也只有数百人,关羽站在上方,身边是鼓吏与旗手,随着鼓声的变化,以及旗帜的翻动,士卒们也就列出不同的阵型,或前进,或后退,或散开,又聚集,看得诸葛亮如痴如迷,说不出话来,双眼发光,又找了一处地,便直接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