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爵位,你给二郎便好,我不稀罕!”

“你!!!”张郃愤怒的抬起了手,却迟迟没能落在他的脸上,他喘着气,思索了许久,叹息着说道:“好,你与何人交往,我不管你,但是,以后,不要再偷看我的书信文案,不然,我便不讲父子情面了……”

“还有,告诉殿下,我很感谢他送的诞礼,我也不会告知陛下,可是,若是他有不轨之心,我是不会辜负陛下的!还有,让他多留意周围……”张郃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书房,只留下张雄一人,有些恼怒的自言自语,“殿下岂是那种贼子……”

次日,在太学院里,祭酒正在讲学,太子坐在人群的正中间,认认真真的听着祭酒讲学,还拿出笔墨记录下来,祭酒心里大悦,讲述完了课程,还跟太子聊了许久,这才离去,他刚刚离去,一群学子就绕在了刘獒的周围,聊了起来。

“殿下……我听闻了昨日庙堂之事,这些老卒,从来没有人理会过,他们能遇到殿下这样的仁义太子,实在是他们的福分啊,等我阿父回来,说不准他有多开心……”一年轻学子讲述着,刘獒看着他,笑了笑,说道:“仲谋啊,等你阿父回来,一定要给我引荐一二,我对此事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啊!”

“哈哈哈,自然如此,还有我那长兄,我那兄长,极为悍勇……”

刘獒听着,点点头,以为然。

“子恒……你阿父呢,还是没有任何书信麽?”

“尚且未有。”

几个人正聊着,张雄凑了上来,看着刘獒,将一本书籍递给了他,说道:“太子殿下,多谢你将此书借与我翻阅,我连夜读完,感触颇多,情不自禁,写了些注释,还望殿下恕罪!”,刘獒接过书,笑着说道:“哎,君能留下墨宝来,我当感谢阁下才是,不必如此……”

两人对视,笑了笑。

“对了,听闻这新任的执金吾吕将军进了城,不知你们可曾见过他?”刘獒问道。

有一人点着头,说道:“我见到了,他昨日来的,还把我叫去了他的府邸,交给我一封书信,是我阿父的……”,这人唤作典满,父亲便是如今驻扎在宁州的校尉典韦,刘獒点点头,又跟典满谈了许久,过了数个时辰,这才返回了府邸。

刚刚回到府邸,就看到了诸葛亮,他坐在前院里,一旁还有司马懿,诸葛亮皱着眉头,好似有什么心事,刘獒笑着过去,与两人拜见,坐了下来,诸葛亮看着面前的刘獒,看了许久,方才问道:“殿下,老卒之事,殿下可曾告知过天子?”

“啊?当然告知过了!”刘獒有些惊讶地说道。

诸葛亮皱着眉头,问道:“殿下,不要欺我,我已经得知了,殿下并未告知天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