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心情却舒畅了很多,他没有想到,原来揍人的感觉如此的爽快,咳咳,不过,这厮还是要好好教导,这厮也太浑了,不教不成器!!

他却没有想到,不远处的皇甫嵩,也是如此想着,华雄这厮还是要好好教导,这厮太浑了,不教不成器。

华雄说了很多,这才让众人离去,走到了皇甫嵩的身边,笑着说道:“老将军,还在玩您那连发弩呢,这玩意,不是南北军之外,众人不能拿麽?为何你这里会有啊??”,皇甫嵩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用来杀豚的……”

“你讲的不错啊,还有一个营,继续讲……”

“老将军啊,这讲的我喉咙痛啊,能否歇息一日,您来讲讲?”

“不成,我讲的没你好……”皇甫嵩举了举手中的强弩,华雄点着头,说道:“行,我继续讲,就剩一个营,我还能坚持……”,说完,他又乖乖回去讲课,最后一营也讲完了,华雄进了皇甫嵩的营帐,准备跟他告辞离去,皇甫嵩示意他坐下,华雄无奈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华雄啊,我觉得……你是个有大才的,你口才的确是了得,方才四营,你每次言语的内容虽是一样,可讲起来还是不同……不错,可以看出,你也是个聪慧之人……”皇甫嵩说着,华雄笑着,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好了,我想让你明日也来兵学,一周来两日,如何?”

“明日??我讲不了,明日再讲我就要失声了……”华雄惊恐的说着。

“明日你不必讲,你听就好了……如何?”

“不必我来讲?当真?”

“当真!”

华雄爽快的答应了,笑着离开了兵学府。

而在兵学府的校场上,吕蒙正在揉着自己的后尻呢,先前那位年轻人就走了过来,来到了吕蒙的面前,朝着吕蒙行礼大拜,说道:“方才正与课上,未能回兄长之言语,还望兄长莫怪!”,这人说着,吕蒙一愣,连忙将他扶起来,笑着说道:“无碍,无碍,我这样皮早肉厚,挨上几下没事,你就不同了……”

“不才陆议,字伯言,乃是扬州吴郡人……”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吕蒙打量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笑着说道:“你方才之回答,我听了,拍手叫好,这才想与你结交,你平日里,独来独往,也不与众人往来,我们甚至都不知你的姓名……”,与陆议不同,吕蒙一直都算是学子里的刺头,大多学子都喜欢与他相处,好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