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仇笛缩回手,把自己的衣服捋起,在腹部有一个小小的十字刀口,看得庄婉宁目瞪口呆,几乎是同一个位置。惊讶地问着:“什么意思?”
“你在经历着我经历过的事,有人拿你作饵……间谍常用的手法,把追踪植入体内,你是在昏迷中被人灌进胃里了,医生给我取的时候说,这种东西遇胃酸后粘性很强,不会随消化排出来。”仇笛道。
听得庄婉宁一阵愤然:“这些王八蛋……那怎么办?”
“我看看……”仇笛伸着手,轻轻抚到了庄的腹部,平滑、弹性十足、如丝如缎的舒服手感,他慢慢的抚着,忘了目的,手慢慢伸上去了,舒服到轻吁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再往上抚时,庄婉宁愣愣是看着他问着:“要不要我把胸罩解了?”
咝,仇笛惊省,缩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着:“不用,情况不严重。”
“我觉得你的情况挺严重。”庄婉宁貌似生气了。
“就乘机吃个豆腐,不算严重。”仇笛发动着车,不以为然道。
庄婉宁嘴歪了歪,本来斥他一句的,不过却随口说了:“那你保护好我了啊,否则以后没豆腐可吃了。”
“哇塞,什么时候开始倾心于我了?早这样多少好,说不定早这样咱俩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仇笛道。
庄婉宁却是不屑地道:“你少嘴甜,早这样,我早成打酱油的了。”
哈哈……仇笛一阵浪笑,驾着车疾驰而走,速度越来越快。
这件事直接的后果是,律曼莎急匆匆回到店里,不断地拔电话,再也无法联系上庄婉宁和仇笛了,仿佛这是个致命一击,让她六神无主,来回疯找……
……
同样在这个时间,包小三已经喝得快不行了。
来了个不算很熟的熟人,张龙城,请他出去玩,一说是某某私密会所,一说有酒有妞,包小三哈喇子流着就和张龙城称兄道弟来了。
还真不是一般档次,一个小胡同里大四合院里的私人会所,仿明清大宅门的风格,吃的是满汉全席里挑的名菜,陪酒的是四个清一色火红旗袍妞,那旗袍好啊,大腿几乎露到根了,包小三剩下的一只手,一会儿吃,一会去摸,真特么不够用啊。
那些妞也不着恼,你摸一下,人家羞涩笑笑,你再摸一下,人家不好意思躲躲;你还摸吧,人家一娇唤哥哥,扑你怀里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