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喜欢暴力,第一次,迪勒和维科夫觉得自己好想也是好人了。
至于医生!
两人心中嗤之以鼻。
“小兄弟,真的是误会。”
此时,迪勒还是企图解释的,开口道:“这位谢丽莎小姐只是想和你玩玩,听说你功夫很不错!”
王恒潇将长枪指向迪勒,迪勒急忙后退,肩膀上挂着一个贯穿肩胛骨的细剑,有些诡异。
“呵呵,这么多手枪,还真看的起我。”
王恒潇将几把手枪堆在一起,足足六七把!
……
这是一处砖厂下面废弃的屋子里,光线还好,可是很脏,灰尘也很多。
迪勒喘着气坐在土墙上,肩膀上的细剑已经取出来了,伤口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维科夫坐在他身边,肩膀上的伤口也再次包扎起来,同一处伤口,两天被扎透了两次,维科夫感觉自己的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可是,两人此时却是觉得运气比较好。
因为,十几米远的那边,昏迷的谢丽莎和廖沙科平整的躺在地上,而王恒潇则拿着一根根的针,在他们的身上扎来扎去。看的迪勒和维科夫两人心惊胆战,不知道这是什么杀人手法,可是谢丽莎和廖沙科却没醒过来。
“你们过来躺好,等下就轮到你们了。”
王恒潇淡淡地说道。
迪勒和维科夫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