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力木有些不情愿地问刘县长道:“那些维族家属都被他们打的受伤了,可能不能来这里了。”
“刘县长,木沙江十七岁就死了,麦可提家里的巴郎子被打的手脚骨头断了,其他的很多维族也被打的受伤,几十个上百个人受伤……这样的案情,还需要审理吗?”
依照黑力木的办事风格,马上向县里求援,派出武警来,将这里闹事的刁民全部强行带走,每一个都不是好人。
刘县长盯着黑力木,道:“你没看到情况吗?按我说的去做,我会对上面负责的。”
此时,刘县长心中也有些不情愿,可是却不得不做,这样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他的仕途也就止步不前了。
黑力木点点头,转身去找人去了。
王恒潇转身来到父亲的病床边,低声道:“爸爸,你莫担心,他们不敢把你带走。”
母亲流着眼泪,道:“喊你少管些闲事,你不听!”
母亲以为,都是多管闲事惹来的事情。
或许,去县医院看看于文成,也是闲事。
王大国坐在病床上,沉声道:“他们来抓嘛,敢把我们整死吧?浙西狗日的!”
赵大伯安慰道:“等哈儿看看,我不信他们还敢不讲理就把我们都抓走咯……我们出来打工赚钱,为撒子要给他们欺负,还莫法还手?吗了个巴子的!”
童老师和杨琴站在外面,都有些带着惊奇的目光看着小小的王恒潇,即使童老师,都有些不相信,这真的是自己班上的那个从不写作业的学生,或许,自己这个老师在他面前,都有些像是一个小孩子了。
杨琴,则是满脸的崇拜!
……
马乡长将巴哈提拉到一边,沉声道:“巴哈提,你是维族巴郎子,不能看到木沙江白死了,其他人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