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交叉抱着,撑在桌子上,歪头看了看赵灵妃的侧颜,又看了看桌上那道经意题。
“傻瓜,是这样的……”
赵戎不由分说的接过赵灵妃手里的笔,笔杆上还余有她的温度与幽香,他心里一荡,不过随即轻轻下笔,嗓音微沙的给赵灵妃讲起了这道经意题。
赵灵妃面无表情,眼睛盯着赵戎笔下的白纸,倾听着他的讲解,没有说话,由着他讲。
某一刻。
她偷偷瞟了眼赵戎认真的侧脸。
二人离得有些近,于是鼻尖偶尔荡过对方的气息。
暖暖的,痒痒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好了,就是这样,傻瓜,听懂了吗,要不我再讲一遍。”赵戎转头道,认真的凝视赵灵妃。
赵灵妃盯着白纸,没有看他,点了点头。
赵戎嘴角一抽,点头啥意思?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要再讲?
可是还没等他再问。
前方杏台上的晏先生便朗声宣布下课。
满堂的府生接连起身,四季堂里,一刹那,热闹起来。
赵灵妃见状,赶忙站起,将写满赵戎文字的宣纸折起收好,趁着还没多少人关注到这边,动作匆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