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以一手好字,做的率性堂助教,谁知道会不会影响率性堂的大考成绩。”

顾抑武顿了顿,给赵戎接着复盘,细数。

“我还听说,那日你正在罚鱼怀瑾抄字,被她看见,鱼怀瑾估计是她最看对眼的了……”

这个魁梧汉子摇了摇头。

“至于不穿学子服,这就不说了,不少同窗都被抓了,不过不至于让她记住,紧抓不放。”

“不过,赵兄就不一样,你还有一个地方,可能让她难以容忍。”

顾抑武话语一停,挥了挥手上的小扫把。

赵戎若有所思,“顾兄别卖关子了,快说。”

“嗯,赵兄,你觉得太清府与咱们书院的关系怎样?”

赵戎微微疑惑,怎么跨度这么大?

他想了想。

“关系不说极好,但也是不差的,太清府与我们书院距离这么近,我之前随晏先生去太清府讲学,发现我们两家弟子之间的交流,挺频繁的。”

顾抑武点头。

“赵兄所言极是,我们书院士子学子进入太清府,都是畅通无阻的,不过……太清府的府生,若是在书院没有熟人担保的话,要进书院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戎恍然,“确实如此,之前芊儿第一次来书院,来寻我,就被拦在了门外。”

他皱眉,“顾兄,这是为何?书院对太清府的府生往来设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