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正在龙驹上等待的顾抑武,这些只言片语入耳,眉头更皱了,犹豫着要不要下马上楼去看望下子瑜,又怕撞见社死的画面。
他重重咳嗽一声,后方众学子们顿时闭嘴,眼观鼻,鼻观心。
顾抑武微微偏头,开口:“猴子,早上不是叫你去挨个提醒下大伙吗,没有去子瑜房间敲门?”
被称为猴子的瘦矮儒生闻言,一脸苦相,“去是去了,还是第一个去的,结果还没敲门,芊儿仙子就推门出来,瞪了我一眼,我哪里敢说话,夸了下小仙子更漂亮了就回来了。”
清晨客栈外的气氛安静了一会。
这时,一个瘦高学子打破沉默,他叹息一声:
“昨夜议事结束,见赵小先生似乎是性致勃勃的出门,在下就觉得有些不妥,本想隐晦的提醒一声,这二凤……咳可能三凤之事,美是美,可却太……太伤犁了。”
大伙一愣,“犁?什么东西?”
“家中耕地的牛用的不就是犁吗。”
“咳咳咳……”众人咳嗽声一片,眼神纷纷挪开,却是秒懂了。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啊。”瘦高学子语气笃定,摇头继续道:
“不过当时我想着赵小先生为咱们劳心劳力做了这么多事,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的,都是男人,家中良田太多,多耕一耕好以后多收些庄稼,有什么问题?而且赵小先生应该也是知道分寸的,不过。”
他看了眼客栈内依旧没有人影的楼梯道,不禁摇了摇头,“现在看来,赵小先生这是在家中田里遇到了硬茬……犁坏了呀。”
“……”顾抑武等学子。
有画面了啊。
他们吸气看着皱眉叹气的瘦高学子,十分惊叹,为什么同样是正义堂学子,一个先生教的,你却如此优秀,说话都带镜花水月的图像的?
“哎,没想到赵小先生还没扶摇就要扶腰了。”有人遗憾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