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清晨林间山路旁倾泻、蹦跃的山泉。
安静大厅内,和众人一样,赵戎也好奇的瞧了会儿,随后抬目,看了眼倒酒的掌柜汉子与他手里的漆黑酒壶。
赵戎记得,刚刚他已经倒完了里面的冰娘酒。
可是眼下却为何……又有酒水倒出?
“这是什么酒?”赵戎微微皱眉。
原来这只漆黑酒壶也藏有玄机?
赵希夫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方向。
像是没有听到赵戎的话语似的,或者说……是不理会他。
掌柜汉子安静的看了会儿门口,刹那间抬脚,离开赵戎身边,走向门口。
路上,他长叹一口气,似恍然似感慨的嘟囔着:
“不连续……不连续,不可一分再分吗,呵,这条破河里的‘水’原来是这样的吗,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奶奶的,现在才摸清楚……”
赵希夫揉脸。
朱幽容这时忍不住开口:“赵掌柜,你是说子瑜的话是真的?”
她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赵希夫颔首。
朱幽容霎那间起身,两手撑桌,朱唇皓齿微颤……这个子瑜嘴里的‘悖论’与答案,若是传去了图南洲,不知要再稷下学宫引起多么剧烈的震荡!
她不禁美目一转,去看那个今夜请她们喝酒的年轻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