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端庄轻盈的莲步,此刻略急乱……
今日,某个男子做了太多冒犯了她的事情,而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之前从未有男子对她做过的,今日算是第一次经历到了……
某一刻。
在浴池内用力搓洗玉肤的洁癖女子,银牙咬碎。
“……赵子瑜……无耻儒生……”
……
离开皇宫的某条路上。
一个年轻儒生步伐悠哉,此时正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白玉牌,低头,仔细系在腰间。
这枚白玉牌,是他以其温养过的,是与青君的定情之物,原本和墨玉牌一起,被青君贴身带着。
不过昨日在夏虫斋,赵戎与青君分开之前,青君又给他系上了,说是保他平安。
赵戎摸了摸玉牌,不禁有一点儿心虚。
还好娘子蕙质兰心,在走之前把玉牌系在他身上了,还有小小她的香囊也是,不然当时在独孤氏那儿,他没控制住自己,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咦,玉牌怎么有点热了。”
赵戎系好后,摸了摸玉牌,手掌感觉到了上面正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不过语气疑惑了会儿后,他很快便明白了。
应该是千里之外,在独幽城的娘子此刻正在抚摸另一块墨玉。
“傻娘子……是不是又在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