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抑武等正义堂学子们,都在暗暗心道,鼓舞打气着。
他们遵循着某人事先的安排,舞着手中礼器,左踏踏,右踏踏,脚步声越来越重了……
砰砰砰——!!!
踏地声响彻全场,甚至盖过了乐器生,还有回声在内外回荡……
都有点地动山摇的感觉了。
仿若是真的被这“地动山摇”打了个措手不及,独孤蝉衣有点站不住了,玉腿似是软了软,欲摔。
幸好被旁边眼疾手快的豆蔻和雪蚕搀扶住。
“娘娘,你没事吧?”
众女也艰难的把目光从那些灵魂舞者身上挪开,朝独孤蝉衣关心道。
“哀家……哀家……”
这位大离最尊贵的未亡人,嘴里一连几个自称,胸脯一阵起伏。
她随后赶紧闭上美眸,暂时保住了条‘命’。
再看下去,夭寿啊。
独孤蝉衣玉手掐着兰花纤纤指,用力揉按了会儿她光洁的眉心。
“……没事,哀家没事。”
独孤蝉衣在缓过了气来之后,银牙丸咬碎。
她努力睁开杏目,嗔瞪了一眼台上那个平静的年轻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