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和我说说。”
李雪幼转头看着宛若平镜的湖泊,想了想,问:“你说,大家都不是坏人,子瑜兄不是,佩良兄不是,其他起哄的同窗们也不是,他们为何要孤立子瑜兄。”
萧红鱼笑了笑。
“雪幼,我来书院读书之前,母后曾与我说过这样的话。她说,少女成长为女人,有一个重要的标志,就是她是否读懂了男人。”
“她说男人是一种很矛盾的存在,他们可以是简单的因为被人无意忽视落一点面子,而埋下种子,最后不死不休;他们可以是因为喜欢的女人无意中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就冲冠一怒大打出手;也可以因为一杯寡淡的酒水,两三钱下酒菜,就相逢一笑泯恩仇;更可以素不相识,只因义气相投,就性命相托。”
萧红鱼笑道:“有时候很幼稚,有时候又很成熟……母后说,女孩要是读懂这些,那这天下很多事情就都懂了,不管是做女儿,还说做夫人,还是做人母……”
李雪幼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努力想了想,沮丧放弃了,主动问:“那这次他们是属于哪一种?”
萧红鱼瞧了眼她,“都有。知道山下的狼群吗?”
李雪幼点头。
“一匹孤狼来到了新的狼群,总得找到一个属于它的位置,不管最后是普通狼,还是头狼,过程中,最后总得有人要低头。”
李雪幼更迷糊了,“大家都是同窗,怀瑾以下,都一视同仁,到底在争什么。”
萧红鱼摇摇头,“你呀,还是没懂,不过……怀瑾其实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没懂,不过她也不需要懂。”
她又撇了下嘴,“你呀,要是真善心泛滥,想帮他,那就不要理他,和他少接触,这就是最大的忙了,哪有人像你这么傻,又是给人家上课睡觉是盖毯子,又是经常去请教书法,上课请教不行吗,偏要下课也去。”
李雪幼眼神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