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突然回忆起曾经做过的一个恶梦,那是我和燕子第一次做爱分开后,我在酒吧寝室做的那个被恶狗撕咬的梦。梦里,燕子确实和我分开了,我被恶狗伤得体无完肤,而燕子则被恶狗们拖走在我的视野中。
想到此,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来,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难道那个恶梦和大师的解签是冥冥中注定的定数吗?还是纯粹巧合?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再往深处想,于是,我和燕子飞奔出这个西华寺。
在家的日子感觉特别快,一晃就是几天过去了。向妈妈告别后,我和燕子的下一站行程是成都,回燕子的家。
广州至成都,如果是坐火车,票价是坐飞机的三分之一,但是行程2000多公里,要坐一天一夜共计二十多个小时才能到达,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
后来,我们选择坐飞机,路费虽然是贵了一点,但所需的时间不长,从广州白云机场起飞直至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降落也仅是2个小时多一点而已。
火车的低票价长时间和飞机的高票价短时间相比较,差异悬殊,让人不能不感叹,有钱真好!能高享受的同时,又节约了大量的宝贵时间。
这是我第一次去成都。抵达成都双流机场已经是中午了。
上飞机之前,燕子已经给了电话家里,将回家事宜告诉家人,并说二个小时过后会下机。
走出机场,触目所及,人流,车流,街道,楼宇,这个源远流长的城市显得格外陌生,但内心却因为燕子而觉得倍感亲切。
机场外面,有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人在十多米远向燕子挥着手打招呼,“燕子,在这边。”
我以为这个是燕子的爸爸,我问燕子,你叫你爸来接我们吗?
燕子先是对那个接机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大概意思是知道了。然后回答我,这是她爸爸的司机陈叔。
我一愣,她爸爸还有专职的司机?自从和燕子恋爱后,她没有向我提及她的家庭状况,曾简单说过爸妈都是公务员,为此,我也没有细问,反正我和燕子的恋爱与她家庭的状况并无影响。
陈叔对燕子说:“你爸在开会,叫我来接你们。”
燕子问了一声陈叔好。我也跟着燕子说:“陈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