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模糊，也显得很是怪异。</p>

杨眉模糊了，身上那种恐怖的气息波动，也是渐渐的弱了下去。</p>

巨头老祖的身形模糊了，那些砸落在江宁护罩上的攻击，甚至开始消散。</p>

而江宁看向自己才气凝结或幻化的东西却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十分清晰。</p>

面前红桌的古镜里，江宁的眼睛微微开磕，但也只是睁开了一丝，像是旧睡初醒般，裂开了一条缝。</p>

护在自己周遭的才气也是浓郁至极，像是被自己极力压缩过一般，在自己的身体表面，凝结成了一层厚重的才气晶石。</p>

《山海经》被自己拿在手上，狰和狻猊可以明显的感应到是蹲在自己身后两侧。</p>

就连茅草屋内，自己打入众人体内的才气，也是可以清晰感应到。</p>

“原来，我一直都未曾睁眼！”</p>

看着铜镜中，自己睡眼惺忪的样子，江宁不由的感叹道。</p>

幻境的场面太过真实，让他都失去了分辨的能力。</p>

若不是那些巨头老祖的精神攻击太过聒噪，自己想要清净一下心神，才用出了这句《菩提偈》，恐怕现在的自己，依旧看不破这是幻境，还在想办法与扬眉那一众老祖争斗。</p>

既然现在江宁已经知晓所有的一切，都是幻阵作祟，自然也不会再去理会身形模糊起来的扬眉老祖等人。</p>

而是继续在心中默念起来。</p>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