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保温瓶,红着脸落荒而逃:“我,我去叫保洁阿姨过来。”
“诶不——”
用。
还没说完,苏年就跑没影了。
陆席揉了两下自己还在刺疼的胃,认命地追了出去。
他想:惨,我真惨,病着还得追对象。
正准备吵一架甚至打一架的阮临愣愣地看着陆席从他身侧跑过去追了出去,眨巴了眨巴眼睛。
不对,刚刚那个男的说了句什么?
是——“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男人能干什么?
阮临靠着陆席的办公桌,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得了,因为刚刚好,他也有着同样的秘密:陆院长是弯的,他恰好也是。
原来刚刚那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误会他和陆院长在那个了啊。
阮临回忆起来陆席因为胃痛而皱起来的眉头还有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心想自己要是真的给他咬,他以自己的男性尊严保证不会让陆院长是那个难受的模样。
起码会舒服得哼唧出声吧?起码也要脸色潮红吧?他看过的片里都是这样的。
毫无实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的阮某人颇为自信地眯着眼想了一会儿,然后低低地骂了一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