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关机
再给徐汀兰打。
无法接通。
王建飞彻底崩溃了!
他啪地扔了手机,屋里陈设逮着什么砸什么,轰轰咚咚的,吓得大胖差点尿了裤子。
看这架势,几口子也猜到不妙了,这会儿也顾不得王建飞怒不怒,上去就把他团团围住,左一句右一句问个不停。
王建飞正愁没地方撒火,这一下可逮着出气筒了,谁问怼谁,怼得心慌的王根生也上了火,爷俩差点没打起来。
一家子六神无主,饭都没人做了,大胖刚喊了两声饿,被王根生拽着就是一顿打,再也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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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朔风家。
午后一点,刚吃了午饭,桌子都没来得及收拾,排骨香混着酸甜的番茄味弥漫在客厅。
大卧室里,阳台窗帘浅拉着,漏着一道狭长的缝隙,风动,帘动,洒在短绒地毯上的光痕也随之微动。
新买的白色吊椅搁在阳台一角,欧式藤花镂雕设计,铺着厚厚的兔毛坐靠垫儿,奶白的皮肤嵌在那雪白的兔毛里,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白,哪个更柔滑。
顾朔风和徐汀兰各靠一侧扶手,面对面坐着,一条手臂缠上吊绳抓牢,另一只手抓紧了吊椅边沿。
吊椅不小,可同时坐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吃力,只能互相把腿伸到对方那边,才能勉强不掉下去。
空调嗡嗡运行着,细微的风声在这静谧的午后格外清晰,室温很低,两人却都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