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抓起她的手腕查看伤势。
“怎么都是血?!到底怎么回事?!”
徐汀兰抽了两下没抽出手,又问了一遍:“际希瑶人呢?! ”
血肉模糊的,芝芝也看不清她到底伤在哪儿,只隐约辨出有几道裂口,像是刀片划伤的,食指侧面那道切得最深,大部分的血都是从那里涌出来的。
幸好是左手,幸好幸好,不然影响了画画可怎么办?
芝芝这边一门心思担心着她的手,徐汀兰却是再也没了耐心,挣开她,径直朝门口追了过去。
芝芝紧忙跟了过来。
“别追了,追不上的,她开车走了!“
徐汀兰看了眼院子里孤零零的奶白别克,回头进了厨房随便冲掉手上的血,找了条毛巾缠了两圈,拿了钱包和汽油桶就出了门。
芝芝忐忑不安地紧跟着她,看看她白村衣上斑斑的血迹,再看看她手上已经浸出猩红的雪白毛巾,咬着唇攥着手,脑中乱作一团,慌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不是说只是想把她找来问清楚的吗?怎么…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既然问你要了那些药,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问问。”
徐汀兰一路疾走,发丝扑簌在脸侧,冰白的面容沉如雪霜,看上去冷静持稳,可那眼底蔓延的焦躁在这个勃知她一切微表情的芝芝面前,根本无可遁形。
芝芝紧赶慢赶追着她的步伐,“可你这样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她告你?”
“她不敢。”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