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她手腕青紫的勒痕,顾朔风恍然大悟。
不愧是心细如尘的徐汀兰,连刀片都备着呢,几乎做好了一切防反杀的准备,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一时的欢愉上。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嘶!”
左侧颈窝突然被咬了口,疼得顾朔风倒抽了口凉气。
“你干什么?!”
“我是谁?”
“徐汀兰!你有病是不是?!”
不过一句随口的抱怨,徐汀兰竟认真道:“是,你传染的,狂犬病。”
顾朔风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咬人的是你,我又不咬人!”
“你是不咬人,可你和狗儿一样,遇见爱吃的就馋的流口水,还骗人说你不喜欢吃。”
顾朔风一时竟没跟上她的脑波节奏,“什么?”
一只手攀了上来,在她眼前轻晃了晃,葱白的指尖,嫩红的指甲,指腹晕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滑过她的脸侧,不等顾朔风反应过来,湿滑地蹭在了她的唇角。
唇角,角,角,角……
顾朔风:“……”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