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向是对的,可栖烑只是个小孩子,与她往日对付的成年人不同,自然不能采用迂回策略,得直白的折磨才能让她明白自己被欺负了,可太过直白了又怕将来不好洗白。
到底要怎样渣到极致还能洗白呢?
呼咚!
顾朔风把栖烑丢在院中,看了眼推门而出的扈兰鸢,淡淡三字。
“万清诀。”
兼职保姆这么久的扈兰鸢早已习以为常,顾朔风这边话音还没落,那边光痕已扫过栖烑。
“咦?怎么身上还是湿的?这是……弱水?”
弱水任何法诀都无法烘干,只能自然干。
对啊,这是弱水,她都气糊涂了。
顾朔风头也不回进了妄熄阁,水袖一甩,房门重重合上,携着她最后一句飘进院中。
“跪至衣干再进来。”
跪?
常年被炼药师按在地上摩擦的小栖烑对跪毫无压力,扑通就跪了下来。
扈兰鸢却是瞪圆了杏核眼。
这,这到底怎的回事?栖烑到底做了什么师尊这般生气?还得师尊半夜去捞人?
看样子是先把栖烑关进了毗娑池思过,这又罚跪,这这这……这难道真是心诚则灵,她这阵子天天扎小人诅咒栖烑,这真就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