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姚挣扎着爬出雪窝,已经出来太久了,该进去了。
小腹的针扎已连成了片,不间断的刺着,越刺越麻,仿佛无数蚂蚁在她丹田做了窝。
栖姚呼了口浓白的热气,开门进去,脸颊粉扑扑的迎着屋中热气,恍惚地走到红泥小炉旁,烫了烫那两只白瓷碗,规矩的放入竹柜,关好柜门。
她原地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转身走到窗边,扯了扯顾朔风的袖角。
顾朔风探手关了推窗,竹撑立在一旁墙角,转身要往里间去,身后突然呕哪一声。
顾朔风回头,正看到那竹撑骨碌碌滚在地上,栖姚扶着窗框,一张脸潮红的有些不正常。
顾朔风微微蹙眉。
栖姚已筑基,普通头疼脑热根本影响不到她,怎的脸这么红?
顾朔风探手想摸下栖姚的额头,指尖还未挨上,栖姚仿佛被烫到一般,接连退了好几步,差点仰翻。
顾朔风:""
看着那湿漉漉的眸子,潮红的眼眶,还有快要喘不过气的模样,顾朔风眉心一跳,忽然想起件被她忽略已久的事。
不,她没想起来,她一点儿都不想想起来。
顾朔风转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现,推门进了内间。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要疯了
头痛欲裂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