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说起来, 各位道友不觉得奇怪吗?驰钰为何谁都看不上, 偏看上一个几岁的丫头片子, 还是个废灵根?”
“我可听说了,那小丫头差点攀上天梯, 就最后一级的时候摔了下去!”
“这么说……这丫头不简单。”
“对!肯定不简单!你们不觉得之前罚跪那事特别怪吗?不就是弟子间起了嫌隙动了手吗?谁家弟子间没过摩擦?平日在宗门怎么罚都行, 如今出门在外的, 罚跪院外丢不丢人?它清平宗不要脸面的吗?”
“对啊,这事还真是怪,好像那女修就是因着同栖烑起了摩擦才被罚的吧?”
“这么说这个栖烑真不简单。”
“能让明煊仙尊主动收为弟子,怎么可能简单?”
“到底什么来头?”
“对啊, 什么来头?”
镇魇殿到处议论纷纷。
各门各派不少弟子有事没事就往濯涟院门口溜达,以期能见一见那传说中大有来头的栖烑。
灵虚子阴沉着脸端坐道房, 老眼半阖,满脸皱纹耷拉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抬眸扫了一圈屋内众人, 沉声道:“你们倒是说说,眼下该如何堵悠悠之口?”
驰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形笔直埋头一个叩首。
“都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当众询问栖烑身份。”
灵虚子摆了摆手,“眼下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要紧 的是如何转眼众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