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弃归唾弃,贪念终究还是贪念。
栖烑忍不住问。
【师尊是如何看待徒儿的?】
顾朔风淡淡一字:“蠢。”
呃……
这是何意?
栖烑拱啊拱,拱成侧身,与顾朔风面对面躺着,额头抵着额头,近的睫尖几乎刷到彼此,眸底深处印着彼此的眼眸,仿佛能顺这那眼一路看到灵魂深处。
【徒儿哪里蠢?】
幽蓝的小字透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顾朔风一本正经道:“你要为师教你自渎,却又那一番作为,那哪里是自渎,不还是两人共度?明明想学阵法,却跑去了金长老的炼器课,不是蠢是什么?”
栖烑:“……”
委屈。
真真儿的委屈。
师尊还真把这当了教导?改明儿大师姐也这般要求,师尊不会也这般教吧?
她一定要保密,绝不能让大师姐知晓,不然大师姐那么爱争宠,保不准真敢来找师尊求教。
栖烑想象了下大师姐求教的画面,心肝儿脾肺肾没有一处不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