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先松一松?咱们有话好好说?”
栖烑依然没有回话,或者说,她心脏跳动太过剧烈,呼吸沉促又压抑,似乎拼命隐忍着什么,以至于无暇回答她的问题。
顾朔风耐心等了一会儿,等得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终于听到沙哑的呢喃。
“师尊……为何不与徒儿相认?”
顾朔风倒吸了一口凉气,故作惊诧道:“你说什么?是在跟我说吗?还是在说梦话?”
这回答栖烑显然很不满意,勒在她后腰的胳膊收得更紧了几分,顾朔风嘶的一声,这次是真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狼心狗肺的小崽子!真想勒死她?!
“放开!栖烑道友?前辈!”顾朔风勉强向后仰着头呼吸着新鲜空气,“前辈若真不放心晚辈,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戏弄?”
“师尊……”
栖烑自动屏蔽不想听的话,脑袋拱了拱,顺着交错的衣襟拱到里面,隔着单薄的肚兜喷洒着滚烫的呼吸,声音,连同整个人似乎都在微微颤抖着。
顾朔风微叹:“前辈方才在客栈喝的是茶吧?怎的就醉了呢?晚辈是司徒烨,不是明煊仙尊。”
“师尊……是失忆了吗?”
“不是!我是司徒烨,再说一百遍还是司徒烨!”
话音未落,心口突然剧痛,栖烑隔着肚兜猛地咬住了她左侧柔肉!
“嘶——你?!”
哪儿不好咬,偏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