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昨夜,栖烑理亏,尽管她努力想保有理智,可她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怀疑过司徒烨不是师尊,不然也不至于那么粗暴地按趴师尊扯她法衣。
罢了,师尊不让她跟她不跟就是,自然不是真的不跟,是明面的不跟,暗地里偷偷的跟。
以她大乘期的修为,悄无声息地进出元圣宗根本没有丝毫问题。
“是,我知道了师尊。”
“那就劳烦前辈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同不修前辈说。”
出去?那师尊岂不是要离开她的视线?
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闭耳不听,不出去行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栖烑摸索着从玉兰花钿里摸出两张从未见过的鬼画符,不修、顾朔风一人身上拍了一张。
“这是轩辕子亲手画的太虚符,拍了符便等同于入了太虚幻境,你们的所言所行,外人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你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难为栖烑居然能翻出这东西,毕竟她修为太高,无论顾朔风她们布出再好的结界也挡不住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只能凭借这种符咒。
栖烑说的她听不到,顾朔风并不怀疑,一来她也听说过这符,二来栖烑的为人她还是信得过的。
顾朔风到底同不修谈了什么,栖烑不知道,她趁着顾朔风入了太虚,凑到近前牵牵手,亲亲脸,埋埋胸,差点没控制住抱着顾朔风上了榻。
栖烑不安,很不安,即便顾朔风就在她眼前,看得见摸得到,有呼吸会说话,还有暖暖的体温,可她依然不安,她想抱她亲她占有她,不是因为欲念,只是单纯想更深刻地感受到她,感受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梦,不是幻像,更不是她的臆想。